的死敌。
倒是她女儿,对自己那点破事儿心知肚明,不耐烦地扯扯她娘的衣袖,说:“妈!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啊?烦死了!”说完,头一扭,进包厢去了。
“我……”做娘的气呼呼地想喊住她训斥几句,自己吵是为了谁呀,还不是为了这个不成器的女儿。自从出了这桩败门风的丑事,她已经足足一年半没在公婆跟前抬起头了。
禾母担心二伯娘把事闹大,拉过她劝道:“算了,咱不吵了,咱鑫鑫出息着呢,犯不着和人争这个。”
“是啊二伯娘,二伯他们肯定等久了,咱们还是走吧,鑫鑫哥这几天肯定没休息好,今天让他好好休息,等成绩出来了,还得商量着填报志愿呢。”
禾薇站在二伯娘身旁,替她顺了顺背,看得出来,刚来的那对母女和禾鑫当初被退学一事有关,那事儿传出去终归不好听,眼见着走廊里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示意兄长先带禾鑫出去,自己也加入了劝说队伍。
没错!禾二伯娘听侄女这么一说,胸脯挺了挺。
饭桌上儿子说了,这次高考,他做题很顺利,二本肯定没问题,运气好的话,还能爬上重点线,回头就去翻二本的院校和专业。至于这些不相干的人,管他们怎么吠,臭的永远香不了。
这么一想,禾二伯娘抬起下巴,朝对方重重“哼”了一声,挽着禾母、牵着禾薇昂首挺胸地出去了。
“什么德性!真是气死人了!”见他们说走就走,原还憋着一口气想要来个大爆发的赵雪容,气得胸口直抽疼。
“原来和那个小贱人一起抽走大奖的男学生,就是欺负莹莹、害得莹莹在海城一高待不下去的混账东西啊。”赵雪兰递了包纸巾给她大姐,劣质睫毛膏被汗水打下来了,黑乎乎地黏在下眼睑,示意她赶紧擦擦。
“什么小贱人?”赵雪容不明所以,边擦边问。
“大姨我来说。”接连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