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说了我们家租江三巷那会儿时的条件,那么多人来了也没地方住,就没说要来清市。”
禾父点点头:“那就回去办两桌,买房的事甭和他们说。”
“还用你教!”禾母嗔睨了他一眼,走入里间,利索地淘米洗菜。
没外人的时候,一家四口的中饭、晚饭,都是在木器店里吃的,省得新家多油烟。
禾薇帮禾父把这阵子的订货单理了理,已交货的放到抽屉里,没交货的用小夹子夹着挂在墙上,以便禾父随时翻看,免得忘记。
整理完订货单,走到里间问禾母有没有要帮忙的。禾母把一小袋毛豆交给她,让她坐在外间剥豆肉,一会儿炒肉丝用。
这时,禾曦冬也从阁楼下来了,献宝似地把几张新拍的木器照片给禾薇看,顺便让她选出几张最好的,打算吃过晚饭就传上网店去。
自从禾薇帮他选了一次,禾曦冬就把这任务交给她了。
倒不是他懒,而是照片是他拍的,看多了总会审美疲劳嘛。而且妹妹选出来的照片,传上网店后,点击率张张都比他挑的那些高,这说明啥?妹妹的审美能力比他强呗。所谓能者多劳,他就不客气地把这项任务交给她了。
禾薇边剥豆肉,边把自己觉得不错的照片一一挑出来,等豆肉剥好,照片也都挑好了。
趁着一家人都在,禾母边炒菜,边翻老黄历,索性把回禾家埠的日子也定好了,八月二十三日,是个黄道吉日,恰好也是禾父阳历的小生日。
于是,接下来几天,一家人都兀自忙开了。
禾父自然是在店里赶活。回禾家埠那几天的活,他得提前赶出来,不然不好向客户交代。
禾母则是打包行李,既然要宴请,烟酒得准备吧?于是她问隔壁烟酒店的小王,预购了几条通行请客的烟、一箱八年陈的糯米酒。至于其他食材,耐放的,她都跑食品、副食品批发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