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赵恒锡逐走的谭延林森等委员,广州市党部孙科吴铁城马继超邓演达黄继路等人也有列席。
“…各位所饮之酒,不啻饮血,当此财政奇窘之时,一丝一粒,实在不知用多少血汗才能换回来,大驾切切牢记:无兵即无党,无党即无国。从今之后,我们自身属于党有,一切服从党的安排,如此方不负中央执委及市党部诸同志的厚望…”酒过半巡,先是作为校长的蒋志清一番鼓励鞭策,同时点出这场宴会的出资人乃是各位大佬。
他的讲话很快完毕,不能吃顿酒还得听别人唠叨半个时辰,随后有中央执委委员代表众人又给来了通废话,到最后,已是饿到不行的学员们终于等到继续下筷子的时候,长久不见油水的小伙子们顾不得保持体面,只放开腮帮子一顿胡吃海喝。
月上枝头,虽然这会儿是深冬季节,可广东本就地处南方,气温算不得很低,趁着上厕所的功夫,有人小声跟身边人说道:“为嘛政治教育这么多,如此咱们还能学得多少杀敌本领,那可是半点虚招不能有的。”
“禁言…小心隔墙有耳。”同伴打断他的话,再贼头贼脑的向四周瞧瞧,看到没人注意才放下心来:“就你话多,小心给人上报关你禁闭。”
“关禁闭我也要说,他们难不成还不让人说话了。”这人不服气的嘀咕着,只声音小了许多:“每天的政治学习时间甚至能占到一半,没完没了的口号,看不到头的思想教育,我怎么觉得比北面还糟糕呢。”
“那是因为你没用心去感悟。”同伴说了句文青的话,随即也是感叹道:“政治方面的因素的确多了点,军事教育都落到第二位了,观各教官的练兵手段,还都是老北洋那一套,甚或多有不足之处,据我所知,北面的军队每天训练强度远超过咱们,而在几个精锐的师级部队里,轻机枪都配属到了班一级,营连火力更不是我方所能抗衡,遑论师团装备。”
“咱们虽有政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