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往南,不论分兵之后的鲁军还剩多少兵力,直系吴子玉当下可是名满全国的战将,作战经验极为丰富,不知贵军可有几人相抗—王介山远在皖南浙省一带布防,王子柱多年未打大仗,不知我所说靖帅是否赞同?”
看着徐树铮的笑脸王子安也笑了,对方是在做铺垫,好为接下来的谈判争取更多先手,不过他还是小看了自己,以为手中有人脉就可以拿捏住鲁军,说道:“刚才我虽然夸奖了张雨亭几句,但对他的军力未做任何点评,又铮知道原因么?”
“洗耳恭听。”
“东北军前身出自于张作霖的巡防营,主官多为他一同起兵的老兄弟,这些人不论治政练兵都脱不了土匪习性,士兵的水平可想而知,虽然那儿有东北讲武堂代为提供中基层军官,可他们在当下还是人微言轻,总体战力压根就不值一提;别笑,我知道你想拿鲁军作对比,但不好意思,自打建军那天起,我的军队训练就严格按照国外军事操典来走,他张作霖就算日后幡然醒悟,但现在是不能比…”
“……”
一番比对,固然王子安说的口干舌燥,徐树铮也给听了个目瞪口呆—讲话的中心思想就是以鲁军的军力与准备来看,足以单独击破两家联手,还能分兵防御边境线与小股势力的趁乱打劫,不过说归说,小徐一直点头未发表意见,心中却对王靖中的大吹大擂感到不以为然,真要如此,那你之前怎么不直接把直皖奉干挺统一全国呢,大话谁还不会说。
两人在这交手片刻,还是王子安厌烦了无休止的闲扯篇说道:“又铮的来意我大体上也清楚,就是想着两家联合对抗直奉中央,既如此,咱就不绕弯子,你们打算如何做?要什么好处?”
“不是咱们两家。”徐树铮先纠正他的错误道:“还有粤军滇军,甚至我也跟四川的梁启超搭上了线,他对直系窥视川省感到不安。”蔡锷在前段时间终于被病魔夺去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