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灌溉出几十万亩良田。可除了这些,您还做了些什么?”
“咱不说什么滥杀无辜,那群想挑事儿的放我这也会杀掉。可你睁开眼睛看看,现在不是前清,中国也不是当年的中央帝国,在如今这年代继续行无为而治那是要吃大亏的,还愣把本就不富裕的兵力裁撤大半,你觉得此乃不与民相争,可在我看来,纯粹对国家领土边防的不负责任。”
“科布多怎么丢的您还没忘吧?”杨增新脸色越来越差,都快憋成了猪肝色,可王子安还是不放过他,直要把他的施政理念贬的一文不值:“就外蒙那种农奴军,你能让他们给得了手,若不是帝俄因为欧战牵扯精力,阿尔泰你都守不住;治下暴乱各族相互厮杀,你也只能借力打力,期间浪费掉的时间又添上了多少亡魂?”
“再说当下的黑喇嘛作乱,人现在横行大半个省区,你所做最大努力仅是将其驱逐到黑戈壁这种三不管的地方,整个丝路都快让人截断了。”他的话像一把刀子,狠狠插到其人心间,王子安也不想过多逼迫,便叫过人来:“把杨先生送到千岛湖,那儿是修身养性的好地方,也好遂了您的愿。”
话毕,他大步走出会客厅,临了丢下一句:“您要想通了,可以让人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