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击,造成接受过现代教育的女性**自主意识逐渐增强,那伙子被金屋藏娇的名媛耐不住寂寞勾三搭四也是时有发生,要给报纸爆出来,你还有苦说不出,又不能把人给毙了,只能强忍着一股吃了苍蝇的腻味把人送走,还得上赶着说些祝福的话语来显示自己紧跟时代潮流,不束缚他人思想,与封建势力割裂云云,真真是岂有此理。
出来后有人小声叫着大帅,更让姑娘两眼泛光,只侍卫在旁才没欢喜的叫出声,也让王子安心下嘀咕,特么嫌贫爱富也不能表现的这么明显不是,合着自己是大帅才高兴,要真从土匪窝出来的不得哭死—换句话说,人家看上的是权势,不是本人啊。
只是吃干抹净不是他的作风,有个机会时常出来尝尝鲜也挺带劲的,而且姑娘出身女贼,符合他猎奇口味,日后当多出来走动下,转转祖国的大好河山,瞧瞧各地美人淑女,人生如此,累死又何妨。就是得加强保密措施,防着洁身自好用情专一的帽子给摘了去。
不过他倒有些想差了,刚到壮年,掌控数省地盘,爱国将军,复国双雄之一,长得一表人才棱角分明的,又是出身响马**丝逆袭,这样的人不能说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可也有甚多女子对其渐生情愫,芳心暗许—就连吴玉帅变成老头子一个不也吸引了大洋马前来求爱么。这女贼平日里爱慕其甚深,一朝给金元宝砸着,早乐得不知姓啥了。
偷腥的喜悦让他本人近期劳累不翼而飞,还身强体健的跟几位领事去往山里打了几只兔子,与之进行联系后开始回返山东。欧战完毕,一应物事都得准备妥当了,那边可是有不少战争红利需要拉回来,跟北洋政府的合约也得赶紧签订,他们快等不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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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姐,别打脸。”已经换了身衣服的酒保在姐姐追打下躲躲闪闪,嘴里狂叫着:“昨晚已经给打了一顿,再打就真坏了,以后找不到媳妇咱家可彻底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