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败落景象,但以前也是出门坐轿的人物,如今上官发令,除了婚丧嫁娶一类,取消坐轿子风俗,可真真让他难受老长时间。
刘海楼见他有些闷闷不乐,走过去问道:“老刘,心里疙瘩还没扔掉?”
“试试把你家地分出去心疼不心疼?”刘老财忒没好气的说着:“就剩下这几亩地,还不让多收租子,你说让我家以后怎么活?我没偷没抢,招谁惹谁了?”
“老叔你的思想觉悟还得需要提高啊。”有人在一旁叫着,他们本村也多是同族:“没听工作队里的漂亮小媳妇说么,劳动最光荣,你们这是靠着剥削他人来过人上人的生活,是可耻又可恨的。”
“那是,不如你凭白得了五亩地来的痛快。”
“我可是真金白银拿钱买的,什么叫凭白得来。”两人直接把开启话头的村长给扔到一旁,不过也无所谓,村长本就是本村人,不知怎么跑到鲁军当了大头兵,如今返回原籍当上最低领导干部。
“屁话,你给我一下拿出几十块大洋试试,不是我小看你小三子,你要不靠着贷款,把你跟你家三间土坯房卖了都不够。”
“好了好了两位。”村长见两人又掐起来的架势不得不劝和,否则打起来不让人笑话么:“都少说几句吧,曾排长,让你吩咐的事儿都传达下去了?”他转移着话题,不想过多涉及此种问题,转而问起本村民兵排长,也是跟自己一起过来的老兵,不过他是苏军降兵,政审合格后派驻到此地,因着鲁军先前又一****规模扩兵,能顺利退下来的老兵很少,政府不得不出此下策,其他地方也多有此种现象发生,只能靠着给其家多分点地的政策笼络了。
“村会计妇女主任各队队长两个办事员,全都吩咐好了,还有几个民兵班长也得了信,现在应该在村大院等着呢。”民兵排长有些不适应自己的角色转变,拘谨的说着。
村里除了他俩是上边指定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