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累诸位三伏天里不畏酷暑在此等候在下。”
“兄弟何德何能,让如此多的父老乡亲爱戴。”他却也是恬不知耻,说话间奉承起了自个,随即向台下鞠了一躬,台下没有任何声响,只听着他继续说道:“本人前段时间在江苏浦口被李秀山堵截,断了我鲁军的归家之路,幸有将士用命,才保得性命一条,否则今日可能已经到了阎罗殿里领着旧部跟人闹腾了。”
他的话成功让台下响起轻笑,轻轻压下手,声音旋即停止:“至于原因,想必很多人能够猜得到,去年皖东北苏北一带因为土改引起大范围暴动,有暴动即有镇压,为此送命者不知凡几。而这次的事情也让我审视起了自己过去的做法,平均地权一事到底合不合适,应不应该,为此,我想听听在场诸位的意见。”
“应该。”没有犹豫,场中直接响起暴喝,至于内里有多少人事先安排好的,有多少人口是心非就不得而知了,反正都已平均了这些年,他们也早熄了反攻倒算的念头。
“我也觉得应该,至于原因各位也能从报纸上找到我的稿子,还是那句话,农民问题解决不了,那这社会就是一个火药桶,早晚会炸。”
“所以,对于被围攻一事,我王子安没有任何的后悔,以后,只要是我掌权之地,所有律法皆按照现有山东的来制定。”
“在此,我也向各位表示下感谢,是你们无私的奉献长久以来的支持才能有山东的今天,我保证,会尽最大努力去消除社会不公现象让各位的家庭在这乱世之中受到应有的保护也要让我中华民族重新屹立于世界之巅。”
“万胜。”
……
又给做了番长篇大论,讲了番理想,给人画了张大饼以后,王子安随众人离开车站,而为显示亲民,他愣是让众人跟他一起等着民众先期散场,直到个把小时之后一行人才得他首肯,一块儿去往督军署。
浩浩荡荡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