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嘀咕着,他这是起了爱才的心思:“地主乡绅与农民的的数量不成比例,而要拉拢一方,就必须得罪另一方,相比于地主这群家大业大还要求甚多权利的人群而言,我更欣赏农民阶层所能爆发出的巨大能量。”
“至于谁来治理基层,只要这伙子农民里面识字的多了,还找不出几个管理人才?积极性还能更高些。”
“所以您才在山东弄起了规模庞大的农村扫盲班?”
“对头。”
……
给王廷桢解惑只是临时起意,倒没别的意思在里面,顶了天是给本时空的精英炫耀下兄弟比你们看得远,将其打发走,经过几天的甄别准备之后,王子安倒还真依约将这些个军官全部递解出省,至于他们去哪儿,日后会不会再给自己添堵,他倒也不以为意,这些人能翻起什么大浪。
甚至就连其他地方俘虏的军官,他都没有多少刁难,想留下跟自己干的,甄别后加入,不想干的,随便哪儿去,只要别给添乱就成,倒是士兵他没遣散多少,都是些穷棒子,跟有家有业的军官不同,闹事儿可能性太大,还是留着吧。
经过几天宣传,南京城街面上人流逐渐增多,返家的做生意的,又把个六朝古都的繁华给映照的清清楚楚。
这天处理好公务,王子安找了侍卫给收拾行李,打算过上一天回返济南,那边儿离开的太久,得回去看看,否则人气跌太快不好。
在椅子上假寐片刻,秦时雍推门进来:“大帅,南通张謇前来求见。”
“终于来了。”王子安腾地站起身,把个秦时雍吓一跳。他在公务繁忙的时候蹲南京城里好长时间不就为了跟这些个江苏的商人取得联系么,而张謇作为前清状元北洋政府前高级官员全国著名的商人江苏本地名流领导者,是绝对有资格跟王子安面对面交谈的。
这种人得用专门的会客厅以显示隆重,表明自己对他的重视,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