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鲁军的进攻,他们只留下了几个人处理局面,其他士兵则继续赶路。
坦克在距离对方几百米处开始开炮攻击,20mm机关炮威力不足,可它的射速高,足以掩盖其短处,顿时皖军阵地被炮火彻底覆盖—先前迫击炮就已开始发威,只是零零散散不太成气候。
皖军也有较英勇的士兵起身反击,只是数量相对于己方庞大兵力显得太过稀少,而且他们也多数没打几颗子弹就被击毙。防守阵地上布置了十数挺重机枪,但它们未能给坦克留下丁点的损伤之处,且在紧接而来的炮击中多有损毁。
蔡守斌张大嘴巴观察着,鲁军阵中应有狙击手性质的士兵,对方军官多有被一枪毙命者,于指挥带来诸多不便。
接下来的战斗过程乏善可陈,皖军在发现打不动攻到左近的铁盒子之后彻底散架,无数人争相朝着后面山坡跑来,鲁军坦克也在越过壕沟后继续对其追击,直打到山脚下才停止前进,只是车载火炮一直未有停歇。
进攻中有一辆坦克趴窝,如此高的故障率与不寻常的编制让蔡守斌有些明悟,他们是在进行试验编组或对坦克的战场性能进行测试,出现时间应该也长不了。
接下来跑上山的士兵惨状让他知道了皖军为何不在山上设伏的原因,机关炮与迫击炮炮弹打在他们附近炸起无数碎石,把个逃跑中的士兵砸的哭爹喊娘,感情这山是石头山啊,无形中增大了对方炮弹的威力。
看着皖军士兵逃跑中慌不择乱有人向这边而来,看戏的两人终于想起围观的坏处了,蔡守斌还能稍微镇静点,他族叔却是紧接向后跑去,浑不管后面侄子大声叫喊,不过合着该他倒霉,有流弹将其打倒在地,怎么说这也是自己族叔,蔡守斌紧跑几步把人扶起,放到一旁半躺着,随即拿刺刀搁下块布条给其包扎止血—之前先把那个小兵子一棒子给夯晕了过去。
越来越多的溃兵朝着山上跑来,他赶紧着拿镰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