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本地人,除那位本地军官外,只部分地主乡绅掏钱从外面弄来的看家护院之人,加上伙浪荡子凑成,对方只想着加到内里好弄几个钱花,谁能想到是干这种杀头的买卖啊,此刻都跪地上痛哭流涕呢。
曾被他们欺压过的居民此刻也是有仇报仇有冤伸冤,这儿民风还算可以,当时也很欢迎工作队到此驻扎,人怎么说也是到这儿给分地办事儿的,未死那人也是这些人给打的掩护,只是他们被本地无良乡绅欺压已久,没人撑腰生不起反抗念头,此时来了大军,自不会如先前般害怕。
一番清点,等把够得上打靶的人拉出来,现场已是哭声一片,当然也有那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的不和谐声音响起,不过也没让他们得瑟片刻,士兵手里步枪转作烧火棍,一枪托下去耳旁顿时清净。
等全镇人都聚拢到一起,太阳已是偏西,秦德纯估摸着今天可能得挑灯夜战,便又派人领着一伙居民外出弄火把,对方走的是不情不愿,这种杀头的事情可是老多年都碰不上一回,而且杀得还是平日里自己等闲不敢招惹的货色。
赶来的人群内里有不少本地头面人物,民团军败太快,没给他们收拾细软逃跑的功夫,当然,里面肯定有部分人不是自愿的,不过这会儿事急从权,他们连可是有不少地方都得去呢,这个镇子下属还有不少乡村。
“都来了?”望着那一小撮哭成一片的人群,秦德纯问道。
“差不多就这些,有几家不肯开门的给我破了大门。”许仕廉回道:“不过本地那群穷棒子倒差不多都赶来了,他们都自愿的。”
“别一口一个穷棒子。”秦德纯看他一眼:“感情你小子不是穷棒子出身。”
“连长,咱就是穷棒子出身才这样称呼的,这叫自嘲。”许仕廉也是妙人,不知从哪儿学到了那群穿越客身上的毛病。
工作队虽给人灭掉,但也不是全然没有成绩,曾参与暴力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