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弹在其开火前便将敌马克沁火力点清除。
“大爷的。”李庆翰愤愤骂道:“不让主攻也就算了,连汤都不带给留一口,轻机枪,给老子狠狠打,一定不能让辫子军把头探出来,但要注意这是佯攻,节约子弹,打没了路上可不好补。”
……
照明弹将整个铜山映照的煞白,把人脸照的跟鬼似地,特别是把脸涂黑的特勤队成员。杜宝兴看了眼自己手下的黑鬼,数年的学校生涯让他早没了那股草莽气质:“我再把任务重复一遍,徐志业的人在城内四处放火,注意地点,别把老百姓房子给点了;刘心武带人攻击城内军队;冯静恩则通过地道对镇守使署进行夜袭,还有黄遵宪,你的担子最重,趁乱炸开西门,接应城外弟兄,咱们好几年没打过这种大仗了,有没信心?”
“有。”声音不大,但神情足以证明他们的信心处于高点。
“那好,回去领着你们的人出发,另外检查好假辫子,别让人一眼给认出来。”杜宝兴大手一挥说道。他们所处院子是外情处的落脚点,主人早已不可考,乃当年赶走淮泗讨虏军的附赠品,有地道连通附近几处同属外情处的院子。
从三个月前杜宝兴接到任务开始筹划,特勤大队二营士兵便分批潜入铜山城内,平日则以商人护卫名义进行侦查,前几日更是收到线报要求做好战斗准备。
城里早已乱成一团,街上不时有士兵快速跑过,杜宝兴跟着刘心武的人一起行动,本来以他身份不用亲自上阵,可一营跟第三军行动,三营在东海那边儿,他个光杆司令也只能随队行动了。
“站住,干嘛的。”街口处有辫子军士兵喊话:“口令,唉,问你口令。”
“瞎了你的狗眼。”没等杜宝兴上前刘心武便一脚踹过去:“老子是去西门增援的,屁个口令。”
那士兵无缘无故挨一脚火大,可看对方军衔与辫子乃是自家军队无误,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