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去是他的副官陈陆山,此人手里捏着份电报:“大帅,青岛德国总督府发来电报。”
王子安接过仔细看去,半响后一拍桌子:“敢跟老子玩儿这套,回电,望贵方莫拿百姓作挡箭牌,须知山东尚有德侨千余人,士兵五千人,若城破当注意我方军人报复。”
“怎么了?”高元捷在一旁问道。
“他们要求咱们不得使用毒气弹,并恐吓青岛尚有数万中国人。”王子安回道,不让他用毒气弹是要他老命,德国人光重炮就有五十余门,大小炮合起来一百多,这边最大口径才七生五,这还怎么打。而且航空队出击配备的炸弹也多为毒气弹,否则把炮台炸烂得少多少巨炮,他还指望这些炮风光一把呢。
“就这么回?”陈陆山呲了呲牙。
“就这么回,真敢拿百姓作挡箭牌老子就敢给他建集中营。”陈陆山跟高元捷不知道什么叫集中营,不过看大帅这样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
“排长,一会儿怎么打。”曹凤军看了眼自家排长。
“炮一轰人一冲,还能怎么打,对方拢共十来个人七八条枪。”秦德纯一脸便秘表情,他从济南讲武堂毕业考取保定陆军军官学校,结果被人扣下通知书发往军队,其人不服往上告,最后身为大帅的王子安亲自接见并打发了他,对此老秦除了惊恐还是惊恐,这叫什么破事儿,那可是一省大帅啊,他闲着扣自个通知书干嘛。
“那你怎么板个脸?”曹凤军有些不解。
“我怕他们投降,那就啥也打不成。”
曹凤军拍了下额头,还有不愿敌人投降的:“得了吧,人天天喊咱东亚病夫,投降还不够丢人的。”
“那也要分情况,就咱的武器装备他们敢这么喊,我不炸死他。”秦德纯手里有一门60mm迫击炮,听说是改名叫兖州机器局的兵工厂新产品,尚未配属部队,这次上战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