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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我这振武学校出来的,我看陆士出来的碰上靖帅也是白费。”聂宪藩很是清楚振武学校在日本的地位,并不以自个是留学生为荣:“不过说起来靖帅这儿啥都好,就是管的太严,我都有点不适应了。”
“我倒想管这么严,可真要这样干了那我手下那堆人就敢兵谏。”张文生在旁边适时的插了一句:“比不得你俩,手下人好管。”他心中想着回去后定要跟自家大帅好好商量下,看能不能依着王家军的办法练练部队,纵使别的学不到这烈士陵园可好学的很。
“嘿,就不是我的人,能不好管么,压根就轮不到我管。”聂宪藩说起这事儿就一肚子的气,他跟张文生关系很好并不介意其外军身份:“当初来时还想着收拢点亲信,可兖防营的人不仅对他死心塌地,还有个政教处主任在旁边掣肘,你们说我能干啥。”
“那你想不想亲掌一旅兵马?”叶长盛突然问道。
“噗”聂宪藩口中茶水喷出老远,尴尬的擦了擦嘴道:“你可就一团长,还早早投了靖帅……哦,是靖帅让你来的?”他倒聪明,转眼猜出其意,不过心中还是疑惑,他叶长盛当着张文生的面说这事儿干嘛,这属于内部问题啊。
“的确,靖帅让我告诉你,只要把鲁军当成一个整体而不是能随便拉走人的队伍,他就给你一个旅的部队。”
“恭喜聂老弟了。”张文生在一旁尴尬道,他也是人精,自是清楚叶长盛当着他面说此事是为了绝他挖墙脚的念头,张勋派他来有挖几个军官的意思,只是没想到王子安的人竟然把手伸到了自家里面,还把这种绝密的事儿打听到了。
“呵呵,什么恭喜,还不是平调。”聂宪藩心口不一的道,镇守使管的是巡防营,旅可是货真价实的正规军。
“看你那样肯定高兴坏了吧。”叶长盛笑着道:“今天这顿得是你请。”
“好说好说。”聂宪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