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且耗费钱粮无数,一时半会儿根本看不到丝毫收回投资的可能,但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凡事讲究预则立不预则废,要是到头来发现因着教育不合格造成发展无力那不得哭死。
“人口咱们并没有详细数字,但朝廷现在搞什么人口调查,据线人传回来的消息咱的治下大概有七十到八十万之间。”郑其岳回道。
“哦,还有这事儿?”王子安疑惑的问道,他只知道历史大概脉络,这等在后世也是摆在犄角旮旯里的文献中才有的记载自是不清楚,“那整个沂州府有多少人口?”
“五十多万户,不到三百万人,不过学生少还有一个原因是并未将私塾里的算上,那儿的人也不少。”
“那不算。”王子安不屑道:“这些学生教师够用不?”
“教师暂时不缺,除了咱们的人还有从其他地方聘来的,不少都是师范学堂毕业。”郑其岳顿了下继续说道:“只是他们水平有限,据咱们的人回报说这批人国文水平都很好,但说道格物算学等基本属于赶鸭子上架。”
王子安呲了呲牙,能让半年期培训班的人说水平差估摸着连半瓶水程度都达不到,可现在没人也只能将就,“跟那几个办学的乡绅合作如何?”
“都还可以,刚开始他们认为咱们是土匪出身大都报以观望态度,在平邑米玉珍开了合作的头后便都打消了顾虑。”米玉珍是回民,在平邑镇办了个小学堂自认校长,是王子安最早找到的合作人。
“恩,还不错。”王子安点了点头,他说不错并非表扬郑其岳,这事儿又不是他干的:“那几个厂子办得如何?”
“房舍都已建设完毕,石料厂和水泥厂早已开工,跟沂水人刘福航合作的五金厂正在安装设备,近期内也将使用,其余几个厂子这段时间就可投产。”刘福航字恩柱,沂水人,曾筹款二十八万元在济南城内院后街于光绪三十一年(1905年)建立电灯房,聘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