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异,多接触西方事务有助于咱们开阔眼界。”
柱子娘听不懂这神神叨叨的话,只是答道:“你说咋办就咋办,俺是妇道人家都听你们的。”说完自是张罗着让王子安坐下喝茶,他哪肯,连连推脱:“我来看看柱子就走,还有事儿要跟二叔去说,不用麻烦。”说着便抬腿走到里屋。
王子柱还在床上躺着,屋里散发着一股浓密的中药味,小姑娘正忙着把他叫醒,许是刚睡下不久,他还迷楞个眼有些糊涂,转头看到王子安站在一旁登时清醒,忙挣扎着想爬起来,王子安见状赶忙把他摁回床上:“你起来干嘛,不要命了,我就来看看,一会儿就走。”
“你现在可是官儿……”王子柱话没说完就被王子安抢了先:“那你还是我哥呢,好了你就躺着吧,这官你又不是不清楚,坐着不舒坦咱就不要,弄这些幺蛾子干嘛。”王子柱比王子安要大几个月,但一直以来两人都没以兄弟相称,王子柱是觉得不合适,王子安乐得清闲,他总是对这时空的亲人有点隔阂感。
“也不能这么说,咱把人都得罪光才弄到一官半职,可不能给丢了。”王子柱还是挣扎着半躺在了床上:“虽然你说朝廷离完蛋没有多长的时限,但总能捞不少好处不是。”
王梓桐已经出了屋子,王子安说话也便没了顾忌:“清楚就行,咱招安只是为日后行事更方便,可不是为了身上的狗皮,所以这次没给你官身,不会怨我吧?”
“嗨,这有啥。”王子柱轻笑一下:“真要如你所说咱以后能趁势而起,这点官位要不要有什么要紧,俺还指望能多带兵帮你打下个花花世界呢。这些日子在家里躺着没事干,拿你给的书看着心里就憋屈,想我泱泱中华沦落到今天这地步真是愧对祖先。”
王子安对他思想上的升华大感佩服,这人先前还是一只知打打杀杀的土匪头子,连个媳妇都没混上就忧国忧民了,不过这也是这时代年轻人的共通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