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你也不用做别的,专心抄书吧。”
只是抄书啊,没问题,小意思。“是,儿子遵旨。”
不过“小太子”忽略了一点,现在这身体年幼,而且,平时书写的时间也少,所以说,抄书对他不难,但是用这个身体的话,肯定会很辛苦,而且,原身那狗爬的字他还没见到,见到了,大概就不会觉得轻松了,要将字写好不容易,但是,同样要丑到一定程度,也是不容易的。
李鸿渊坐在上面,这小子尽管还是惯性的耷拉着肩膀,应得好像有气无力,但是,李鸿渊更将他那一闪而逝的放松看在眼里,眼眸微微的眯起,这小子,好像不太对劲儿。手指从鼻梁划过,隐没了眼中的危险。
“行了,今儿也不耐烦看到你,滚吧。”
“小太子”心里万分的不舍,但是,也知道,就他现在的情况,呆的时间越长,穿帮的可能性就越大。
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母后,又隐晦的瞧了自家父皇两眼,怎么说呢,“梦境”到底不是他亲身经历过的,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现在面对面,最直观的感受,他跟另一个父皇的神情倒是没什么差别,但是,康健程度却是天渊之别,他最记得的是父皇强撑着的后面几年,身体消瘦,超出常人的苍老,时时忍受着病痛的折磨,他面上却从来不显,眼神黑如死水,端是冷漠无情,每每见到,都心疼得无以复加,那是他唯一的亲人啊,但是,他不能表现出一星半点的负面情绪,因为他父皇不管身体如何,他都永远强大。同时却恨不得将苏氏扒出来鞭尸,挫骨扬灰。
看到现在的他,一口气险些没喘上来,眼眶也再难自控的红了,不过,这心里边却是真的高兴。
靖婉见他这表情,只以为是罚得很了,真的是伤心难过了,瞧了李鸿渊一眼,正待求情,不过,见他神情软了两分,也就选择了不言。
靖婉误会了,李鸿渊多多少少也误会了,方才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