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凉,湿气又重,邪气入体如何是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子?”
靖婉抱住他腰,撒娇似的晃了晃,“你不在,人家睡不着嘛。”
知道她睡觉一向规律,这会儿都还没睡,也是心疼,心里难免软了两分,“你差人叫我一声就是了,何须亲自过来。”
靖婉抬头看他,眨眨眼,“人家以为你还在生气呢。”
她这娇娇的小模样,平日可是难得一见,李鸿渊失笑,“真生气,就不搭理你了。”
靖婉嘴唇动了动,然后支支吾吾的开口,“跟往常,有点不太一样。”
李鸿渊转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婉婉若是想为夫了,大可明说啊。”这真真假假的吃醋,折腾她十回,至少有七八回是借题发挥,那叫情趣,他真生气的时候,相反,不会折腾他,他担心自己一个控制不住,下了狠手伤到她,却是叫她小心肝误会了,在她眼里,自己就是非要在床上解决问题的人吗?明明是极其聪慧的女子,有些地方,怎生偏偏如此的纯白?有点哭笑不得,又拿她莫可奈何。
靖婉也意识到,自己大概是犯了蠢,脸上都红透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真是丢死人了,靖婉想要推开他,又如何能够。
难得媳妇儿犯傻一次,又“诚意”相邀,现在也足够冷静,李鸿渊又怎么会放过到嘴边的美味,一把就将靖婉抱了起来。
猝不及防之下,靖婉连忙勾住他脖颈,负气的在他肩上狠狠的捶了两下。
这于李鸿渊而言,跟挠痒痒差不多。
等到二人都睡下之后,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
次日早上,李鸿渊倒是醒了,靖婉还在熟睡,这里的屋子本来就不大,他是习武之人,耳力极佳,对于外面的动静知之甚详。看样子,到达的人还不少,跟苍蝇似的嗡嗡嗡,烦死人了。
“来人。”
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