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养的马也可以放到庄子上来参见比赛,但凡赢了的马,作为马的主人,将得到相应分成。一般的赌博被禁止,我想赌马应该不会吧。”
“嗯,大概还会被称为高雅之事,参与进来的人会很多,此外,只怕也会很赚钱啊,是我缺你钱花?都掉钱眼里了。”
“能进入你的庄子的人,至少不会是平明百姓,本身又是好玩不缺钱的主儿,这钱不赚白不赚,你的钱是多,但也只是现在而已,日后……”
当了皇帝的人,国库充裕还好,一个不好,就会动用私库,那时候,再多的钱,也跟流水似的,哗啦啦的没了,那时候就该嫌少了。
“婉婉现在就想得那么久远了,”李鸿渊轻笑,凑近她耳边,“合该母仪天下呢。”
靖婉的眼瞳微微的缩了缩,这是实打实的承认野心呢,跟心里明白的感觉不太一样。
“马场要怎么建造,婉婉不如也画一张图与为夫瞧瞧。”
“好啊。”靖婉又兴致勃勃的去作画。
此番,李鸿渊全程都在,时不时的问上一两句,还偶尔说说自己的看法,靖婉止不住的将他看了又看,该说他果然是个全才么,什么都很有一手。
两人的氛围温馨融洽。
而在京城的人,处在阴郁状态的人可是不在少数。
睿亲王因为放妾书的事情明面上的温和都快维持不住了,虽然没人当面提及,他也确信外面没有什么流言,但是,总觉得看谁,都忍不住怀疑对方知道此事,认为对方心里在嘲讽他,再没有比这更丢脸的事情了,如此这般,心情能好才奇怪了。
每每面对骆沛山的时候也变得皮笑肉不笑,甚至有点阴阳怪气。
不仅如此,他似乎再一次的陷入了泥淖,不知道哪儿出了问题,麻烦不断,虽然不至于跟年前那段时间一样总是被父皇训斥,差使出岔子,可是大事虽然没有,小事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