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己这个干女儿更不是,嫌弃皇后的东西不好,而且敢胆大包天的将东西调包的,除了那活阎王不做他想。
大长公主像是什么都没发现,自己这干闺女十有*是不知道的。完毕,转身回到原处,周应霜上前,带着几分象征意义的为靖婉正了正笄。
靖婉起身,向大长公主行揖礼,然后转身回了东房。
周应霜从有司手中接过托盘,随着靖婉去了东房,此处有龚嬷嬷并靖婉的两个丫鬟,再无外人。
靖婉笑着握了握周应霜的手,手心果然有些汗湿,唇齿轻启,“做得很好。”
周应霜松了一口气,笑了笑,几人一起帮她更换上素衣襦裙。
而那色泽纯丽的采衣,象征着女童的天真烂漫,褪下了,似乎也就褪去了。
襦裙类似中衣,衣缘没有文饰,腰带也用的是布带。
不过不管是采衣还是襦裙,看着极简单,而且就是在整个议程上穿一穿,不管是用的料子还是做工都丝毫没有马虎,那都是最好的。
靖婉身着襦裙出来,半展双臂,向诸位观礼的宾客展示。
片刻之后,靖婉面向骆荣彦与张氏,跪下,行跪拜大礼,感念父母养育之恩。
然而靖婉的这一拜却让两人觉得受之有愧,张氏止不住的掉眼泪,发觉之后忙擦掉,不知情的只当她因为孩子长大了喜极而泣。
而骆荣彦看着靖婉平和的面容,很难猜测她现在带着怎样的一种心情。
在几天前,骆老夫人险些就剥夺了他们在靖婉及笄礼上作为主人的资格,是他们夫妻二人跪着苦苦求来的,父母俱在,若是不以主人的身份出席,外人该如何想,只怕又会滋生诸多的猜测跟流言蜚语,损害的,不仅仅是骆家的名声,更会带累靖婉。
骆老夫人的疾言厉色,让他们羞愧,也再一次的让他们深刻认识到自己身为父母是多么的失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