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情,看而今的样子,当初还并非是惺惺作态,当真是将孙宜嘉捧在手心里的。”
“那时候多少人不看好这桩婚事……”
可不,当真骆家只是看上定国公府的权势,现在两家可是闹得很不愉快;当真是为着孙宜嘉的嫁妆,将她娶回去只是当摆设,那么大可以直接将她拘在家里。骆家若想拿捏她,定国公府会为了她与位高权重深得圣上信重的吏部尚书抗衡吗?
于孙宜嘉而言,定国公府这靠山,几乎等同于无。
她却比出嫁前过得更好,不知道打了多少人的脸。
“可见,这骆家的家风没得挑,这骆三公子更是品行高洁,不是那只看好颜色的肤浅之人。”
“说的也是,如若不然,也不会不足双十年华就如此这般的成就。”
“不是说这孙宜嘉是个十足的胭脂虎吗?”旁边一位姑娘小声说道,看似只是纯然的好奇,可是那点自以为掩藏得很好的嫉恨与爱慕,又真的能瞒过几个人的眼睛。
旁边一妇人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开口,“这话也就那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拿来自欺欺人吧,这骆三公子又不是软骨头,这骆家更不是无权无势,他当真要拈花惹草,谁又能拦得住,别说是那些想给他送人的,便是想要自荐枕席的也不知凡几,却愣是没听说他沾染过任何一个人,说到底,还是他自己不愿意。”
“这婆家好,夫君好,还进门就怀上了,还真真是什么好事都让她占尽了。”
“大概是做了几辈子的善人,这辈子就该她享受这份福气了。”
“孙宜嘉现在身怀六甲,怎么也不找个人伺候骆三公子,就算不是胭脂虎,也忒不贤惠了,骆三公子将她捧在手心里,就更该事事为骆三公子考量才是。”刚才那姑娘再一的开口,而且声音还拔高了不少。
别说是她周围的不少人都听见了,就连靖婉她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