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贵上什么,不必客气。”
伙计点头哈腰地去了。
“你跑到周流宗来干什么?”荀子宁低喝,“之前不是跑路跑得挺快吗?来这里也不怕自投罗网?”
“之前没人追,现在就不会有事。”谢星沉拿起筷子,挟了口凉菜。
他只吃一口就放下了:“不是我说,你们周流宗的厨子真差劲,最好的酒楼就这个水平?”
荀子宁哪有那个心思跟他扯,不耐烦道:“别说废话,你冒这么大险跑过来,到底想干什么?”
“接我媳妇回家啊!”谢星沉理所当然地说,“不然怕她迷路。”
荀子宁目瞪口呆:“你没毛病吧?她要是能脱身,自然会去找你,哪用得着你来接?”
谢星沉语重心长:“情侣之间的恩爱甜蜜,你这种单身狗不懂。”
“……”荀子宁啐了一声,“狗男女!”
反正大家都是狗,谢星沉也不在意。
酒菜陆陆续续上了。等菜上齐,挥退伙计,谢星沉一弹指。一个无形的结界将两人罩住,周围的喧闹声远去了。
发现他隔了音,荀子宁坐直身躯。这下该说正事了吧?
谢星沉东挟一筷西挟一筷,问:“周流宗内什么情况?”
“你是说广灵尊上?”荀子宁摇摇头,“什么情况也没有。”
“也就是说,你没听到任何风声?”
“嗯。”
谢星沉搁下筷子,一脸凝重。
荀子宁不懂了:“没消息不是个好消息吗?她应该还安全。”
谢星沉难得没反驳他,说道:“正常来说,确实是这样。这说明,那些前辈还没想到怎么处置她。”
“那你……”
“但是拖下去就不是好事了。”谢星沉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
荀子宁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