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位置……咳，有点微妙。

他火收回，露出讨好的笑：“……刚才没留意。”看她不相信的样子，举起手，努力做出无辜的样子，“真的，我誓！”

6明舒咳了两声，慢慢坐起身来。脑袋还是很痛，神识受了重创，不比肉身经脉受伤轻松。

谢星沉马上倒了杯水，殷勤地送到她嘴边。

6明舒没拒绝，喝完之后，靠着休息。

“你怎么样？”他小心翼翼地问，“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意念，”她简短地说了两个字，“你是不是给我喂过药？”

“对，养神的药。不对症吗？”

“不，”6明舒说，“再给我配一服来，加重分量。”

细想来，他喂的药也有功劳。要不是那些药壮大了她的神思，灭掉付尚清留下的那抹意识没那么容易。

“好。”看她没精神的样子，谢星沉没再多问。仔细斟酌了，又煎了一服药。

喝了这药，休息了半天，6明舒才勉强恢复了精神，有力气和他说话了。

她把自己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遍，谢星沉大起警惕之心：“付尚清？他终于露出真面目了！”

“这恐怕还不是他的真面目。”6明舒有气无力，“你猜，他想和我合作什么事？”

“这还不简单？”谢星沉不假思索，“他想去另一个世界。”

“这么肯定？”

谢星沉哂笑一声：“他看不上6家，看不上九瑶宫，甚至看不上神女传承，目标肯定比这几个更大。这么一算，本界还有什么值得他费心？恐怕，他根本就是另一个世界来的。”

6明舒沉默了一会儿，慢慢道：“他若是本性不贪婪，当初就不会借着周家上位。可偏偏对神女传承毫无兴趣，我想来想去，只有两个原因。一是，他知道有比神女更厉害的传承。二是，他自身已有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