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都五天了,我们还能心存侥幸吗?如果什么事也没有,我去了也没关系。如果有事,咱们总得弄清楚真相吧?”
“可是……”丁老大想到自己早亡的儿子,说,“爷爷去,你留下来!”
“不行!”阿浪很坚决,“您年纪大了,没有我灵活。”
丁老大拗不过他,只能由他去。
阿浪跳上那艘船,拉了绳索过来,将两船系到一起。
6明舒进去看了看。船上和第一天没什么差别,桌上的茶水,仍然是温的。
她心中一动,问:“你们上次见到乔家的船,是什么时候?”
正在船尾捆着绳索的阿浪愣了愣:“好像……两个月前?”
“乔家和你们一样,没生意时,就停在那个渡口?”
阿浪摇头:“我们行船人家,很少固定在哪个渡口停,通常遇到哪个就是哪个。”
“上一次见面,乔家接了什么生意,你知道吗?”
丁老大正好过来,听到这句话,说:“姑娘,上次见面,老汉和乔家老头喝过酒,他说接了单子去北溟。按时间,差不多该回程了。”
去北溟是大单,至少也要两个月时间。这么算的话,乔家就是这一单出了问题。
“他可说过,是什么客人?”
“没有,只知道是约好的熟客。”
“有没有可能他们遇险,所以把弃船走了?”
丁老大马上摇头:“就算弃船走了,也不会一点东西都不带走。船就是我们全副身家,这么着等于把祖宗的东西全丢了。”指了指屋里,“您看看,好几天不见人,船里一点灰也没有。”
这正是6明舒不解的。
“老丈,你在溟河讨生活也有几十年了,可曾遇到过类似的奇事?”
丁老大先是摇头,随后想到了什么,说道:“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