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骨的寒意。
“公子……”
谢廉贞抬手:“行了,不用再盯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是。”
顿了顿,他又问:“王妃呢?”
青年禀道:“王妃一直没出寝宫,除了丁令使和夏侯令使,也没有见其他人。”
“她没有派人去九瑶宫那边?”
“没有。”
谢廉贞又不说话了,烛火照在他脸上,投下一层阴霾。
青年瞧了他一眼,忍不住道:“公子,县主那边,您真的不见吗?”
“不见。”干脆利落。
“可是县主不肯走……”
谢廉贞冷笑一声:“都说我有病,我看她病得比我还重!不许外人接近我,不许我与别人多说一句话,她当我是她的私人所有物么?再容忍下去,只怕逸郡王第一个要找我算账!”
青年不敢再说了。
谢廉贞低头看着手中玉坠,语气透出深深的厌倦:“这世间的纠缠,真是没劲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