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师叔,谢廉贞的父亲……不是中州王吗?”
安同尘摇头:“王妃乃是再嫁。”
原来如此,难怪他说,王妃亏欠良多。
“如果我这次没来中州,师叔觉得,会有什么结果?”
安同尘有些意外,看向她。
“我知道王妃原本看中的是凌无瑕,但凌无瑕并没有来中州。那么,其他人呢?”
安同尘沉思片刻,说道:“王妃的性子,向来宁缺勿滥。”
6明舒点点头:“我懂了,多谢师叔,弟子告退。”
安同尘看着她退到门口,又停下脚步,回过身:“安师叔,或许别人可以做到,但我不喜欢这样。头可以低第一次,就可以低第二次,也许到后来,就忘记可以抬起来了。”
说完,她最后施了一礼,大步离开。
安同尘默默地坐了很久,笑了一声,自言自语:“刘师兄,我原以为你已经够倔强了,没想到你徒弟比你还倔强。”
……
推开房门,6明舒的心绪仍然不能平静。
默默坐了许久,待心平气和,忽见桌上搁着一个包裹。
奇怪,她的东西都在芥子囊里,哪来的包裹?谁把东西落在她这了?
随手打开包裹,看看是什么,里面的东西一露出来,她愣住了。
这是一双靴子。上好的鹿皮,鞣制得柔软光滑,针脚细密,裁制却略嫌生疏。
她抓起这双鹿皮靴,急步而出。
“哎!”不小心跟门口的谭语冰撞个正着。
“谭师叔!”6明舒一把抓住她,“是不是有人来过我的房间?”
“是啊!”她急切的样子,让谭语冰摸不着头脑,“我刚想告诉你,之前有人送东西过来,我给你放桌上了。”
“是什么人?”
“一个侍女。”知道她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