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教训人,那你肯定知道我是武者,我一个武者还需要怕人吗?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反正被人丢下府河去,我都能够凭借武力游回岸,有什么好怕的?”
男人好看的眉毛忍不住跳了跳,这个逻辑听起来好似牵强,到仔细一想,极其有道理。
岳柠歌又添了茶:“而且再说了,我都没有看到过你,又有什么好怕的?”
男人手边放着一副面具,银质的触感在大冬天的有些发寒,冰凉的感觉在他戴上的片刻便消失的无影踪。
他从屏风之后走了出来,岳柠歌正喝着茶,然后歪着脑袋,仔仔细细地从男人戴着面具的脸上捕捉和胡敏所说的主子面容细节,可却发现,没有一个能够重合的!
“你是那个和我签协议的人?”
“是。”
“你是胡管事的主子?”
“是。”
“那你怎么和他侄女儿说的不一样?”岳柠歌将茶杯给放下,“她说你是个中年男人,很不好惹,脾气很大,长的胡子拉碴的。”
男人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两撇小胡子,那银质的面具仅仅只是遮住了眼睛,也方便于他的这个小动作:“有吗?”
“还好,听好看的。”
男人的手微微一滞,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用好看来形容他,不应该说很英俊吗?不过再等等,男人又觉得稍微气馁了,这个叫木宁的女人,可没有夸他好看,而是夸他唇上的两撇小胡子好看。
岳柠歌又将男人打量了一番:“你这身板,不像是中年男人呀,你几岁了?”
“三十有一。”
“哦,比我大了十五六岁呢!”
“十五岁就十五岁,什么十五六岁?”
“许久没过生日了,都忘记我是哪月生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