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一片吻痕,忍不住高兴起来:“夫人好福气,王爷如此宠幸夫人,他朝夫人若诞下灵麟儿,便能平步青云。”
岳锦绣卷缩在被子里面,只觉得一片凉寒。
萧覆衣冠楚楚的模样和她衣不蔽体的样子重叠在一起,她只感觉到下贱二字。
在萧覆的眼里,她算什么?
或者说,她从来都不算什么。
萧覆走出充满情欲的房间,来到甲班上,河风拂面,让他终于是清醒过来。
他方才在做什么?
女人的肉体素来都是他喜欢的,当初岳鹤鸣要寻求他的帮忙,可不就是用了男人最喜欢的三样来作为交换吗?
至于岳鹤鸣说的权,他一点儿都不在乎,唯有岳锦绣的色和藏宝图的钱,他才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东西。
可是方才,岳锦绣就那么躺在他身下,然而他却没有一星半点的兴致。
本来都还好好的,只是脑子里蓦地闪出那双幽怨的眼睛,他就无法再继续下去,总觉得好似心里充满了愧疚感似得。
萧覆的心里很不舒服,闷得慌。
船还没有起航,大夫还在为魏越泽诊断,他听的船舱里面的叽叽喳喳声音就觉得更是烦闷,心里的那股挫败感莫名地生出来,萧覆看着滚滚府河水,忽然脑袋一发热,便抬脚跳了下去。
“不好了!王爷落水了!”
“王爷落水了!救人!救人!”
“快来人呀!”
此起彼伏的声音陆陆续续地传开来,卷缩在被窝里面的岳锦绣莫名地一愣,一把抓住丫鬟的手:“外面吵吵嚷嚷的是出了什么事吗?”
丫鬟闻声,仔细地束起耳朵听了听,脸上变得很难看:“好像,好像是王爷落水了!”
岳锦绣裹了裹衣裳,然后赤着脚就跑了出去,那冰冷的触感从脚底蔓延到头顶,让她的脑子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