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么!”
“臭丫头,我这样千里迢迢地来到荡城,好不容易摆脱了燕舞那家伙,就逛了次窑子,你至于这样咒我么?”姜即墨作势就要打岳柠歌,岳柠歌赶紧躲开,又扮了个鬼脸,姜即墨继续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发乎情止乎礼,我做事光明正大,怎么可能有染上那些不三不四的病。”
姜即墨忽地捂住心脏,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来,吓得岳柠歌赶紧道:“小舅舅你……”
“心痛呀!”
岳柠歌眯起眼睛,该死的姜即墨,简直是个演技派!
叹了口气,岳柠歌道:“你逛窑子避开燕舞做什么?”
“燕舞最近神神叨叨的,老是看我不顺眼,动不动就说要将我的事告知王姐。”姜即墨想到燕舞最近的不寻常,又无可奈何,“柠歌,你得空替我教训教训燕舞,让她少多管闲事。”
“哦?”
岳柠歌眯起眼睛来,眼底全是八卦的味道,她望得姜即墨心里直发毛。
姜即墨还是忍不住动了动脑筋,然后一脸惊骇地看着岳柠歌,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不是吧!”
“燕舞最近是不是见不得你和别的女人过分熟络?”
“好像,有一点。”
“燕舞最近是不是事事都以你为先?”
“好像,应该是。”
“燕舞最近是不是脾气很好,不管你说什么,她都欢笑以对?”
“呃……应该吧。”
岳柠歌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是呀是呀!对了!燕舞春心大动了!”
姜即墨脸色都黑了一层:“你不是这样和我开玩笑吧?”
“我和你开什么玩笑,你应该是对燕舞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岳柠歌欺身而上,周身的气场都让姜即墨忍不住恶寒。
正在此刻,老鸨子将姑娘们都带了过来,又瞧着房间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