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的时候,岳柠歌忍不住“噗哧”地笑了出声:“你方才说什么?你说,你家主子要对娰族的事既往不咎?”
她缓缓地转过头来,静静地看着南宫询,嘴角微微上扬,却是一种极其危险的弧度。
岳柠歌的目光就像野狼那般幽深,杀气泛起来,周身的气场呈现出最强大的压迫力,让南宫询忍不住往后挪了一小步。
“你们,有什么资格对娰尊既往不咎?”岳柠歌的声音很冷,冷得让南宫询都产生了一种入冬的错觉!
岳柠歌高傲地瞄了一眼南宫询:“娰族没有追究你们谋逆大罪都不错了!还由得着你们在这儿狐假虎威、狗仗人势!”
“岳姑娘!请注意……”
“我注意个屁呀!本就是大夏皇族的诸侯,没有那个势力给你们撑腰,别说秦侯了,就是齐侯这样响当当的谋臣武将,岂能够轻轻松松地躲了江山?”
岳柠歌不屑地冷哼:“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姑奶奶我,要钱有的是!”
南宫询皱起眉来:“岳姑娘,我念在你当初救我一命的份上,此话就到我这儿断了。可姑娘要想想,如今已经不是大夏皇朝的天下,而是四国的天下,姑娘该知道什么叫良禽择木而栖。”
“嗯。”岳柠歌抱着双臂,很认真地想了想:“是的,我应该知道什么叫良禽择木而栖。就像你一样,背靠秦太子,以为就能够翻云覆雨了?”
“岳姑娘!”
“你不用辩解,也不用多虑,我只是推敲出来的。”
岳柠歌呵呵一笑,果断地转过身来,然而身后传来阵阵杀意,岳柠歌丝毫不在意:“你还不够资格成为我的对手!”
她的话轻飘飘的落入南宫询的耳中,却带着千钧之力。
南宫询是怎么都想不通为何岳柠歌会这么轻易地猜中,而他自问在和她接触的过程中根本就没有露出任何的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