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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她才站起身来,腰骨处就像糟朽的木头一样,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保持一个姿势太久了,着实累。
见凉凉没有什么大碍,岳柠歌走出房间,却见魏渊就像一个二愣子那般定定地看着她。
魏渊道:“我有话同你说。”
岳柠歌这才想起,之前魏渊好似提过这个话题,不过那个时候,凉凉的伤轻重与否她都不确定,所以就没有理会魏渊。
“你说。”
“你对我,到底还有几分。”
魏渊将这话问出口的时候都觉得自己肯定是入了魔症了,他不等岳柠歌回答,又苦苦一笑:“我问这话,分明是在自取其辱对不对,你对我,一分都没有。”
岳柠歌道:“你既然知道,何必问?”
魏渊道:“可我想听你亲口说。”
“明明知道一分都没有,你何必来执着?”岳柠歌问道,“从你在密室想要置我于死地的时候,你就该想到后果,我现在没有让你付出该付出的代价,已经算是给了你机会,等有朝一日我回到营淄城的时候,你会知道后果的。”
“难道我挨了几十杖,被连夜送回学院都还不算代价吗?”
“我差点死了,魏渊魏少将。”岳柠歌面无表情的说着自己的生死,似是风轻云淡,但只有魏渊明白她对自己的恨。
“柠歌,你就这样固执?”
“固执的不是我,是你。”岳柠歌站在日渐泛黄的树叶之下,目光坚定,“我不止一次告诉过你,我们之间只能远走越远,是你自己要飞蛾扑火,纠缠我。”
岳柠歌的用词让魏渊的心狠狠地扎了一下,飞蛾扑火,形容的十分贴切。
岳柠歌走下台阶,一步步地靠近魏渊,不知怎么的,魏渊却觉得岳柠歌没往前走一步,他们的距离就越往后退一步,几乎是下意识的,魏渊往后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