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尊重?都要死了,还谈什么尊重,我见的太多了。”领路人叹了口气,看起来只是三十来岁的人,却给人一种沧桑的感觉,“我从小就跟了师父,见惯了生死,所以宰人什么的,一次生两次熟。”
岳柠歌皱起眉,这话说的竟和她从前的生活一样。
她何尝不是!
在特工组织的时候,哪个从基地完好无缺走出来的人不是练就了一副铁石心肠。
只要是任务,不管老弱妇孺,都得杀无赦。
特别是有些毒/品基地的变态佬,总是喜欢养童兵,在出任务的时候,永远都不会提前预知到底在他们面前的人是好是坏,或者说……是具备攻击性还是真正的孩子。
岳柠歌在回忆之际,领路人已经将她带到了一处谷地。
这里比之方才的地方要显得鸟语花香一些,源源不断地流出来的清水从他们脚边潺潺而过。
领路人从腰间取下一个不大不小的瓶子,弯腰乘了些水,又放在嘴里尝了尝:“唔,这个人,戾气有些重,不过最重要的还是私生活不大检点。”
他的一席话引来岳柠歌的侧目,他又道:“这就是那个人的药浴水,看来还得泡上半天。”
这是……洗澡水!
方才这个人可是真真地将此水放到了口中!
岳柠歌的眼角又忍不住抽了抽,口味真重!
“你再往前面走二十余步就会看到一方药池,我在这儿等你。”领路人没有继续往前的意思,他席地而坐。
成日里他都在这儿看着煮药的大祸已经这一方药池,他着实有些累。
药池是露天的,并没有用帷帐来遮盖,但密林已经形成了天然的帷帐。
阳光从熙熙攘攘的缝隙落下来,一片稀缺。
泡在药池里面的人觉得十分疲乏,他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被人扒光了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