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不妥的呀。
岳柠歌尴尬地一笑:“是我吐字不清,我右手中毒了。”
她中毒的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魏渊半信半疑地看着她,岳柠歌赶紧道:“那个,你真的是见过教主的真面目,你还记得那个卖面具的小女孩吗?”
“记得呀,那小女孩……”魏渊的神色倏的一变,然后站起身来,快步走到桌子前,伸手将桌上的面具给抓起来,“我就说怎么觉得这个面具分外眼熟!”
岳柠歌探了探头,然后道:“是呀,这上面的符文,可不就是外面祭坛上的符文。”
魏渊只觉得的内心一道凉意:“莫非是……”
“你不敢说下去?”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小女孩就是教主?”魏渊惊呼起来,“不可能吧!”
“不是不可能,只是你不敢那样想。”岳柠歌道,“那个小女孩叫怜儿,看起来好像总角的年纪,但实际上,她的年纪只怕超乎我们的想象。”
魏渊嫌弃地往外面看了一眼,然后又压低了声音:“难道是老妖怪?”
岳柠歌无所谓地耸耸肩:“也许。”
“你猜她多少岁?”
“你这男人至于八卦成这样?”岳柠歌很嫌弃魏渊,然后道:“我现在右手使不上劲儿,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毒,不过我可以确定的是,怜儿要对付的人是你。”
“为什么?”魏渊郁闷地看着岳柠歌:“我又没得罪她。”
“你是武者。”
“你也是。”
岳柠歌呵呵一笑:“可她不知道我是武者呀。”
魏渊:“!”
岳柠歌将凉凉给抓出来,然后奸笑道:“多亏了我可爱的凉凉,不然我可能也查不到那么多,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没回事。”
凉凉卖乖道:“我怎么舍得让娘亲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