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魏渊的的确确也觉得事有蹊跷,最后还是迈着极度不情愿地步子往轿舆走去。
轿舆翩然而行,他跟在轿舆的后面,很快就消失在河边的灯盏之下,看来是上山了。
等那群人消失之后,整个小镇又恢复了方才了的热闹,大伙儿都叽叽喳喳了起来,无一不是在叹息为何方才拜月教教主的纤纤玉指没有指向他们,唯有……
“小妹妹,”岳柠歌趁着那小女孩还没有恐惧完一手就将她捞起来,然后取下面具道,“我们借一步说话。”
小女孩有些不情愿,但岳柠歌又从钱袋里面取出一锭银道:“喏,如果你告诉姐姐想要知道的事,这锭银子就是你的,你可以买很多糖果了。”
小女孩望着银两,脸上写满了渴望,好似在心里做了许久的斗争,最后很不争气地从岳柠歌手里拿过银子道:“姐姐你跟我来。”
岳柠歌跟在小女孩的身后,穿过小巷子,来到一处僻静的房子。
这只能称之为房子,没有院子,就是一座毛坯房子。
小女孩进了门,岳柠歌紧随其后。她刚刚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那不是酒香的味道,而是酗酒之后的酒鬼身上的酸臭味道。
“爹,我回来了,今天卖了五个面具呢!”
“哦,怜儿真乖,爹爹又有酒喝了。”
岳柠歌听到里面父女俩的对话,连连摇头,果真是酒鬼。
在里面捯饬了好半天,怜儿才从里面出来,她十分小大人地请了岳柠歌坐,又为她沏茶:“姐姐想问拜月教的事吗?”
“我想问,你为什么会怕拜月教。”岳柠歌问,“你们这个镇不都是对拜月教崇拜吗?”
怜儿摇摇头:“那是因为他们不是受害者。”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有哀怨,而因为激动导致声音都变得颤抖:“拜月教他们……”
“拜月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