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驭兽术为何方才不使出来,非要和那些畜生硬碰硬,若是早些用驭兽术,岂会受伤。”
他最看不惯的就是岳柠歌拿自己来开玩笑,爱之深责之切。
岳柠歌委屈地撇撇嘴:“我那驭兽术根本是半调子的水平,我连魔怪都引不来一只,再说了,我……”
岳柠歌下意识地闭上嘴巴,她中毒的事可不想告诉魏越泽。
魏越泽狐疑地看着她:“再说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我用驭兽术万一帮了倒忙怎么办?”岳柠歌打着哈哈,“你也知道,畜生的心里是不好捉摸的,万一驭过来的不是友而是敌可不大妙。”
魏越泽低低地笑了起来,然后将地图折起来:“我已经将地图给你拼好了,现在还给你,你要好好地保管,这到底是你娘给你的东西。”
岳柠歌将地图收好,郑重地点点头:“我知道。”
“咱们走吧。”魏越泽站起身,又伸手将岳柠歌拉起来。
两人并肩而行,一路上都安静的很,他们闲话家常,从销金窟开始到魏阀,再到长公主及齐王,以及整个大齐的朝政。
岳柠歌发现,其实魏越泽什么都看在眼里,只是不说破。
例如历下城的金城主,濮阳城的刘城主,那些都是齐国朝廷的蛀虫,但这些蛀虫都是齐王授予的。
论起政治清明,齐国根本无法比得上大夏皇朝。
这也让岳柠歌心里的疑惑更加深了,一个皇朝政治清明,百姓拥戴,又怎么会沦落到灭国,除非……
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势力。
岳柠歌陷入了深思,她的气息忽地不寻常起来,魏越泽问:“你在想什么?”
“其实你刚刚说的不错,齐国的政治并不清明,甚至连大夏皇朝都赶不上,但为何大夏会灭国?”岳柠歌神色斐然,她看着魏越泽,试图从他的脸上捕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