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了一副药给巧姨,巧姨病的不重,所以没有多久就好了。
众人都不敢怠慢,这耽搁一刻钟也不知道会死多少人,所以大伙儿都齐心协力地将熬制好了解药给邻镇送过去。
这么一折腾,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时分。
岳柠歌忙完了之后才回过神来,娰尊呢?
她昨夜好像把娰尊留在了苗春堂!
岳柠歌的眉梢微微一跳,那家伙如此记仇,这厢她回去,还不得顶着一顿臭骂。
在忙完了一切之后,巧姨寻了个蹩脚的借口来到岳柠歌身边,她脸色有些尴尬:“柠歌,有些话,我作为一个外人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现在她的身份是有些尴尬,若是在从前,她还可以开门见山地问出口,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巧姨,你想问什么?”
“那位公子……”巧姨叹了口气,“其实我现在已经不是魏阀三房的七夫人了,也不算你的长辈,那么唐突的问,是显得不打妥当,不过我还是想问问,那个公子和你是什么关系?”
岳柠歌微微一愣,随即又笑了起来:“巧姨,你该不会是怀疑我有二心吧?”
巧姨尴尬地看着岳柠歌,后者如此年轻,在她离开临淄城的时候,岳柠歌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分外得宠,而魏越泽不过是个庶子,说句不好听的,魏越泽生母不详,根本就是野种。
她有这种担心是自然的。
岳柠歌笑道:“他是我远方表哥,我去天道院求学时候碰上的,他年少时候生了一种怪病,听说秦岭深处的医神治病很有法子,我这不是带他去治病么?”
“阿泽知道吗?”
“他应该知道吧,不过巧姨你也晓得,他日理万机,最近听闻齐秦两国边境不稳,所以他带着禤甲军去协助魏遣将军去了。”岳柠歌真话假话参半,根本无懈可击。
的确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