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锦绣更是慌乱:“不用了,我实在没事。”
“你在长公主府跌倒,万一回去孩子有什么,本王也不好同魏阀交代。”姜即墨忽而玩世不恭地笑了起来,“这个责任,本王担不起。”
“王爷多虑了。”岳锦绣抬起头来看看天色,“时候也不早了,我真的没事。”
“岳小姐着什么急,等御医来了再说。”
姜即墨越是这么说,岳锦绣就越是着急:“王爷,虽然王后娘娘赐了婚,但到底锦绣未婚先孕,此事万不可再传开了,求王爷放过锦绣。”
她这三言两语,却是将姜即墨给推到风口浪尖之上。
姜即墨定了定,岳锦绣赶紧对他欠身道:“锦绣告辞了。”
说着便是一溜烟儿地跑了,徒留姜即墨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消失在转角处的背影。
岳柠歌撑着自己快要断掉的腰,丝丝地吸着凉气:“岳锦绣可真重呀。”
“小姐,你怎么就这样糊涂,那两个人压下来,你受得了么?”燕舞嗔怪道。
“你都说了,那是两个人,我可不想一尸两命。”
“你确定是两个人?”姜即墨皱起眉来,眼底浮现出狐疑来,“你们当真认为她怀着身孕?”
回想起岳锦绣的种种举动,岳柠歌也不由得皱起眉来。
她心中虽然有这些怀疑,但毕竟眼下她在一个十四岁的少女身上,如果斩钉截铁地说出岳锦绣没有怀孕的话来,岂不是平白地惹人嫌疑。
“若是有孕在身,岂会这般不当心?”姜即墨娓娓道出自己的怀疑,“若是有孕在身,为何本王说要召御医时,她竟表现的如此慌张?这,不合逻辑。”
姜即墨忽地又看着岳柠歌:“你和她有多大的仇?”
岳柠歌十分无辜:“我和她无冤无仇,只是她老是将我当作假想敌。我很明确,我不喜欢魏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