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即墨的脸瞬间就黑了。
敢情这丫的是兵不厌诈。
“不过王爷,有些时候,并不只有武器才能杀人。”岳柠歌很正经地说道。
所谓兵器,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有时候,没有兵器的人更可怕。
姜即墨想了想,说的是有道理。
姜即墨平缓了下,又跟着岳柠歌往里面走去,一路上姜即墨都不安分,一直在追根究底……
“你难道不打算对付岳锦绣吗?她和魏渊做出这样的事,置你于何地?现在坊间可都在传,是你这位嫡小姐没本事,所以未婚夫才和别的女人有染。”
“唉唉唉,你走那么快做什么?”
“岳柠歌,你到底是不是女人,怎么听到未婚夫和别的女人珠胎暗结了,都不生气呢?”
“岳柠歌,你难道不想将岳锦绣浸猪笼吗?她可怀着你未婚夫的孩子呢,万一生个儿子出来,母凭子贵,你以后在魏阀还怎么混的下去,还不得被欺负死呀?”
“岳柠歌……”
……
岳柠歌只觉得姜即墨实在是太话痨了,赶紧快步回了房间,然后让燕舞将其拦在了门外,该死的,若是再被他说叨几句,这耳朵还要不要了。
很快,姜即墨见岳柠歌并不想理他,这才悻悻离开。
燕舞忍着笑,推门进了房间。
岳柠歌连眉眼都没有抬起来,漫不经心地说道:“阿八走了吗?”
“阿八?”燕舞有些缓不过神来,直到岳柠歌指了指门外,燕舞才笑道:“小王爷走了。”
“还小王爷,那么大个人了,跟八公一样。”岳柠歌摇摇头。
燕舞笑嘻嘻的:“小王爷也是关心你。”
岳柠歌丢给燕舞一个无语的眼神:“谁要他关心了?”
燕舞道:“在朝堂里面,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