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认为地位超然的两个经济巨头。以前,他们甚至目空一切,连不少国家的元首都不放在眼中。就好像罗斯柴尔德第一任家主说的那样,“可以藐视一切人间律法”。但是现在,他们体会到了一种浓浓的失落。
周东飞没有打扰他们,只是让他们好好品味一下这种孤独和失落。一直等到最后一夜,也就是这艘军舰抵达华夏本土的前一个夜晚,周东飞才让人把这两个老头儿请了出来。
甲板上空无一人,周东飞居中,两个足以改变世界经济大局的老头子分居左右,仿佛是一个小小的座谈会。三张椅子围成了半圆,中间是一个简单的小桌子。简简单单的一些军供食品,以及沿途靠岸时候购置的普通红酒。
“尝尝。”周东飞倒满了三杯红酒,指了指那些粗劣的饭菜,“你们前阵子隐姓埋名,可见也是能吃得了苦的。体会体会普通老百姓的日子,其实也不错。”
对于这些,虞九龄更能接受。因为当初在晋中省的虞家老窝,他们整个家族都一直过着隐姓埋名的普通人生活。倒是鲁道夫砸了口劣质的红酒,吃了块袋装的盐水鸭,有点皱眉头:“其实……能下肚。”
“自然能下肚!这样的生活水准,甚至更低的生活水准,养活了这个星球几百亿人、几百万年。”周东飞笑道,“贵贱都是一副皮囊,贫富无非一掊黄土,人生就是这么简单。”
贵贱都是一副皮囊,贫富无非一掊黄土。确实如此。
鲁道夫和虞九龄愣了愣,心道自己手握亿万财富,而死了之后也确实无非一掊黄土。
周东飞继续笑道:“抛开祖祖辈辈积累的一切,每个人都站在同等的高度。哪怕自身奋斗到了一个令人仰望的高度,到头来也无非需要一个七尺的墓穴——多一尺都是浪费。再多的东西,谁都带不走。”
周东飞继续叹息说:“《红楼梦》说得好呵——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