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高于天,才能飞出那片天;大于海,才能走出那片海呵!”
吕奉笙一愣,旋即笑了笑:“我还没你这份豪情,不到那一步。能有所得、有所感,慢慢来,已经是不小的造化。”
两人的位置不同,心境不同,自然感受不同。
但相同的一点就是——只要这份洒脱延续一段时间,两人都能达到各自现有境界的最高峰。至于能否越过那座山,或者像周东飞说的那样“飞出那片天、走出那片海”,恐怕又需要另一番大造化了。而能达到各自境界的最高峰,已经难能可贵。周东飞那天下第一的实力,即便是不争,也实至名归,再无“并列”。
原本还想着越过苏伊士运河,到了西亚某小国之后,就下船押着虞九龄和鲁道夫换乘飞机,从速返回。现在看来,不如一直乘坐这艘船回到华夏,稳固稳固自己的一些所得。
至于鲁道夫和虞九龄,则似乎要伴着周东飞多受一个月的苦了。因为海面上的气氛虽然不错,但是大海的颠簸不是这两个老头儿所能长期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