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另外一个值得玩味儿的小问题就是:她本来应该成为一个离异女人的——只要离婚判决书下来。可是尚未等到判决书,却等到了张达道的死。如此一来,她的身份竟陡然间成了一个小寡妇了。
周东飞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没说什么,只是给她倒了杯热水。周东飞觉得,张达道的猝死对白小宁而言,未尝不是一个好的结果。白小宁不但解脱了,而且不用承担任何心灵和道德上的压力,毕竟不是她下的手。
浣溪沙洗浴中心距离心怡酒店并不是很远,当李清芳到达那里的时候,郭梦莎和夜十三却从已经那里赶回心怡酒店。夜十三去休息了,郭梦莎直接找到了周东飞。看到白小宁也在他房间,而且两张床的被子都还没整理,郭梦莎当即就猜到了些什么。不过,她懒得说透这些事情。
“为了避免嫌疑,我没有靠近细看。”郭梦莎简洁地说,“但是听洗浴中心某些服务员的议论,并没有在现场发现什么打斗痕迹,乍一看像是‘正常死亡’。”
当然,无论是周东飞还是郭梦莎,都不可能相信这是正常的。张达道年纪只有37岁,身体很健壮,甚至在全市公安系统大比武中得过第三名。这样的年龄和体格,不可能洗个澡就死了。
“等结果吧,清芳已经赶赴现场了。”周东飞说,“你怎么凌晨五点找到他的行踪的?”
郭梦莎说:“顺藤摸瓜,我知道他一定跟社会混子有关系,就查了两个比较出名的社会混子,中间又转了两个弯子。直到今天早晨四点多,才查到他去了那个洗浴中心。当然,据说张达道昨天晚上十点多就去了那里,洗完之后留宿的。”
“会是谁干的呢?这件事很蹊跷的。”周东飞一直没个头绪。
直到当天晚上,李清芳才回到了酒店里。白天大家一直在一起办案,她根本不方便跟周东飞和白小宁打电话。
“张达道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