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杀掉天创圣教的人时，她已经发泄的差不多了。

噗通一声，林慕扬一屁股坐在地上，拼命的喘着粗气，女孩真的快要崩溃了，她面前是比妖魔之王还可怕的怪物啊，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勇气来自何方。

齐芳则依旧站着，拼命咬牙苦撑，但其实……女孩的腿已经麻木了，动不了了。

那一刻连姚军和封狼都不敢扑下来，连菲利克斯老头都为两个女孩的勇气惊呆了。

“你……怕我？”岳华萱上前一步，笑眯眯的捧住齐芳的小脸道，女孩立刻浑身发颤，却倔强的摇了摇头。

“不怕就好，小丫头，你很可爱。”女人笑着拍了拍齐芳的小脑袋，又看了看林慕扬，说了一句让女孩完全傻眼的话。

“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有一股亲切感，可惜你不是妖魔，否则……很想带着你哟。”岳华萱喃喃道。

“亲切感？好闻？”齐芳茫然，林慕扬却哭笑不得了，因为自己其实是她的孙女么？

突然间，女孩感觉到什么，难道岳华萱并没有完全变成妖魔？或者说怪物？难道她还留着一丝人类的本能？

只有人类，才会在血脉相连的亲人面前感到亲切，岳华萱发现自己血脉中的牵绊么？

可惜，林慕扬不敢问出来，那就暴露了她的身份，而且岳华萱连叶扬都没有认出，又怎会发现她？这或许只是她的一个胡乱猜想吧。

也幸亏听到这句话的人是齐芳，如果换了别人很可能会胡思乱想一番的，某人的话……估计扭头就忘记了吧。

城下，岳华萱悠然的走了，堕羽和那百来只妖魔紧紧相随，城上的众人立刻长吁了一口气，他们不怕死，但能不死还是更好的，因为没有人可以对抗岳华萱了。

“我们去哪？”岳华萱突然问道。

“额……”堕羽挠挠头，想了想道：“我知道有个地方，食物还算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