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那个男孩子,是不是伤了脸?”
“你怎么知道的?就脸伤得最严重,封了十针呢。估计以后要留痕迹了。”
“脸谱放在震宫上了。”
挂了电话之后,我很吃惊。不就是四川脸谱吗?这都有问题啊。很多人不都是把脸谱放在家里当艺术品的吗?
我说出了心中的疑惑。祖航说,要看宫位什么的。也要看人本身的能量。能量大就没问题。不仅是四川脸谱,还有一些画着花脸的图啊瓷器啊什么的,都要注意。
一整天这个小店就没有一个客人。我和岑祖航在店里。阿姨一直在医院里照顾孩子,我爸回来了一次,带着阿姨和孩子的衣服过去,也给我们做好了饭菜,给医院里送晚饭去。还给了我们明天要送货的地址。
回到我自己的小屋,我就是高兴啊,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亲切,就连被子的味道我都是最爱的。
只是那张小床有些为难祖航了。之前我们两是睡在大床上的,倒也不觉得挤,现在可是标准的挤在小床上了。
如果没有过之前的那次亲密,也许和他睡也只是睡觉罢了。但是现在睡在一起,还是紧紧地挤在一起,是个人都能联想一下啊。
我有些不安地扭扭身子。他就说道:“床那么小,要不我回去睡好了。”
“不要。”现在和他睡在一张床上,几乎已经成了习惯了。
“那我到书桌那边去吧。”就像他那几天在我家也是在书桌那边睡的。
我还是说道:“不要。”
他的手就搭在了我的腰间,缓缓贴近我的身体,将我纳入他的怀中:“好了,睡觉吧,这样就不挤了。”
“那……那……你会不会,嗯,难受。”我很艰难地问出了这个问题。因为我还记得那天晚上,他……他那个抵着我的。
“闭嘴,闭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