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是他的儿子秦照琰,第二位就是叶沉鱼的父亲叶渊明。
“一套冠冕堂皇的说词就想消除我对你的恨意,你未免太过天真。”秦照琰嗓音森寒,犹如来自地下深藏千年的寒冰,寒气直逼人心脏。
秦立仁苦笑,眼睛瞧着面前茶水沸腾后,徐徐升起的水雾,“是的,小琰你没有说错,我现在无论解释什么,都是我的借口,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改变不了我当年抛下一切,自私离开的事情。”
“挺有自知之明!”秦照琰冷冷道。
秦立仁心中难过,抬眸看向秦照琰,关心道,“这么多年,苦了你了。”
一个年轻人在面对好友因自己而死的极度过责中,又要被迫接手一个五脏六腑完全坏掉,差不多要垮掉的企业,可想而知,他的身心处在怎样的疲累状态中,心理素质稍差的人,随时都会有疯掉的危险。
然而,秦照琰却做到了,不仅将秦氏重震旗鼓,还将谢天一击即倒。
“假仁假义!”秦照琰对秦立仁的关心,视若无睹,恶狠狠道,“死都死了,出来找什么存在感!”
秦立仁又是一苦笑,言语悲凉,“是啊,死了这么久,出来找什么存在感。”
最初,秦立仁是想躲一辈子,但听到国内传出叶沉鱼死于车子自燃后,他就猜到秦老爷子动了手脚,如出一辙的死亡计谋,又是同样的软禁之地,他不敢想象叶沉鱼会像当年的何媱一样,在那个荒芜人烟的城堡,永远离开人世。
“你是听到我被软禁,所以才不得不出来救我,是吗?”
叶沉鱼看着秦立仁,问出心中的疑惑,他已经藏了十几年,不差剩下的几十年。
“因为我被软禁,和当年那个女人一样是吗?制造一出死亡的迹象,然后移花接木,转移到英国被软禁起来,是吗?”叶沉鱼站在那里,直视着秦立仁脸上的表情变化,继续说道,“恐怕你能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