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师道笑道:“不错,不错,既然如此,那我们在这次演习中只是担任辅助的角色,关键还是在于他们,所以,我们有必要制造出各种变数,瞧瞧他们的应对能力如何?东京有着我大宋最大,最坚固的城池,没有十万兵力以上,根本不可能团团围住,所以,真正的敌人来犯,他们肯定会选择集中兵力攻取一面,这就要考验我们的临阵应变和调度能力了。”
何冲不解道:“可是这样的话,那我们的存在不就是为了配合白方,输赢只是其次?或者说,我们一定得输。”
种师道哈哈一笑,道:“输赢的确是其次,但是老夫也从未说过一定要输,非但不会输,而且我们一定要赢,这样才能让这次演习变得更加具有意义,也好给予我们禁军警惕,京师的防线并没有做到完美。”
范信又问道:“那不知种公打算怎么进攻?”
种师道笑而不语。
这时,一名将军走了过来,抱拳道:“启禀种将军,所有船只已经准备就绪。”
何冲愣道:“船——船只?”
种师道笑道:“你们不总是为老夫何时进攻吗?老夫现在就告诉你们,今晚就进攻。”
岳翻道:“难道将军想从金水河进攻?”
种师道笑了笑,道:“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顿了顿,他突然道:“诸将听令。”
“末将在。”
“岳翻,你领三千由厢兵组成的弓箭手,一千枪兵上船,亥时出发,务必要在子时前攻占金水河道,要将对方在河道两边的联系割断开来。”
“末将领命。”
“何冲范信。”
“末将在。”
“你们领三万精兵,悄悄埋伏在北面,待我信号,立即进攻对方在北面的防线,不得有任何延误,记住你们只有半个时辰。”
“半——半个时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