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儿子,他心高气傲,但可惜腹中才华寥寥,军事才能更是无从谈起,若让他统兵,的确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可是,凭你与攸儿的恩怨,你的目的仅仅如此吗?”
李奇笑道:“太师,我李奇虽非什么正人君子,但是也知道以大局为重,我绝不会在这等事上谋取私利的,况且,凭借英国公的手段,胜,功劳一定是他的,败,责任肯定是岳飞牛皋背,既然如此,我怎有另图,如果一定要深究,赵明诚夫妇或许是一个比较私人的理由。”
蔡京哈哈道:“你倒是挺了解攸儿的。”
李奇笑道:“再怎么说,我与英国公也是不打不相识,可以说是知根知底,反之,他也很了解我,不然,他也不会答应我的请求。”
“是啊!往往最了解你的那个人,就是你的敌人。”蔡京别有深意的瞥了眼李奇,又正色道:“言归正传,这一战,你究竟有多少把握,或者说,岳牛二人真的能堪此重任吗?”
说到此处,他一声轻叹,道:“攸儿虽与我这做父亲的有不少矛盾,但是他始终是我蔡家的人,而且还是长子,此战输赢可也关乎我蔡家的名誉。”
作为一个家族的掌舵人,他首先考虑的永远不是自身的利益,而是整个家族的利益,这不管在哪个年代,都是如此,若非如此,那么也就说明,这个家族离衰落不愿了。家族如此,更何况一个国家了,这也是宋徽宗和唐太宗最大的区别,一个首先想到的自己,而另一个想到的则是国家。
李奇道:“太师大可放心,这一战必胜无疑,我对岳飞牛皋有着十分的信心,太师若不相信我这个军事才能与英国公旗鼓相当的新手,也应该相信种公,他们二人可都是种公的得意弟子啊!”
“哈哈,这倒也是,种师道曾在老夫面前三番四次的夸奖这个岳飞,可见其绝非纸上谈兵之辈。”蔡京这才放心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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