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也对百姓失信了。试问一个对百姓失信的人,还有何面目坐在那椅子上,我当时心灰意冷,几度想辞官回乡,但是在百姓的苦苦哀求下,我最终还是留下了。
收复河湟后,折家军又屯驻在了渭州,他们担心的自己的亲属会受到伤害,于是将亲属全部安置在凤翔府。我知道折家军代代忠良,所以我很欢迎他们,可是没有想到,我的热情,换来的不是感激,而是折家军一次又一次的侮辱。”
折彦质喝道:“你休得胡说,我们折家军何时侮辱过你。”
纪闵仁无奈的笑道:“是,这对你们而言或许是一种习惯。但是自从你们折家军的家属来了以后,你们折家军不断的干预凤翔府的内政,整天就是要求这,要求那,一点不如意,你折彦质就上门询问,说是询问,其实我自己给自己面子,你就是来下达命令的,你作为渭州防御使有何资格上我凤翔府来吆喝?我一忍再忍,可是你们却变本加厉,就拿这次的事来说吧,你们折家军几乎控制了整个凤翔府,我纪闵仁根本就是形同虚设,一切都是按照你的意思在做,你说劫军粮就劫军粮,你说抓人就抓人,你何时问过我的意见?”
“你胡说,我——”
折彦质话说到一半,李奇忽然手一抬,打断了他的话,朝着纪闵仁道:“折将军毕竟年轻,有些事做的不得当,也情有可原,你不会就因为这一点就叛国吧。”
“当然不是,我纪闵仁又岂是那气量狭隘之辈。”纪闵仁摇摇头,道:“其实自从上次童贯来后,我不禁对自己心灰意冷,而且对大宋也心灰意冷了,朝廷腐败,大家有目共睹,单单就是一趟花石纲,害的多少百姓家破人亡,后有方腊起义,再给大宋雪上加霜,那时候,我就知道大宋离灭亡不远了,我也清楚,唯有覆灭大宋,百姓才能重获新生。”
“原来如此。”李奇道:“于是你就勾结西夏,意图谋反?”
纪闵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