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希望不大,看来我们得早做防备才是,我有一种预感,此人今后必将会成我们大金心腹大患。”
……
驿馆。
“好呀,你小子瞒得我好苦呀。”
这才刚一回到驿馆,赵楷就朝着李奇埋怨道。
赵良嗣也十分不满道:“不错,咱们如今可是一条船上的人,如此大事,你怎地能瞒我们,方才可把我吓了一个半死。”
李奇翻着白眼道:“二位,你们能有点同情心么,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呀。是,我的确是早就想到这法子了,但是我直至今日都还没有确定下来要不要这么做,你们方才也见到了,我差点就被人宰了,我要是早就告诉你们,万一你们一定要我去做,那我如何是好,我这也是拿命在赌啊。若非刚才我瞧他们欺人太甚,我都不一定会这么做,实在是太危险了。”
“这倒也是。”赵良嗣点点头,表示理解,道:“可是今后你还是得告诉我们,我们也会尊重你的想法。”
赵楷问道:“那你可有把握,他们会答应你么?”
李奇不想给他们太大的希望,毕竟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种事说起来就是一句话的事,但是要做起来,那可就复杂多了,其中牵涉的利益也是十分错综复杂。”
赵良嗣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这法子虽好,但是要实行起来的确是困难重重。不过,要是他们答应了,那你可就是大功一件。”
李奇谦虚道:“这是我们大家共同努力得来的,非我一人之功。”
这小子年纪不大,但是忒也会做人了。赵良嗣微微一笑,忍不住给了他两道赞许的目光。
三人就在商谈一会,便各自回去休息了。
李奇回屋睡了一会,吃过晚饭后,与赵楷散了一会步,就回屋内。
可是这屁股都还没有捂热,门外就响起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