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不做河鲀。所以,我绝不会做河鲀给客人们吃的,倘若大家因此不来醉仙居吃饭了,那我也没有办法。但是我还得奉劝大家一句,千万不要迷信什么拼死吃河鲀,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李奇深知若是开了这个口子,就将会一发不可收拾,所以必须得立刻断绝客人们想吃河鲀的念头。
众人听得面面相觑,场面一下子变得寂静下来了。
高衙内不爽了,刚想开口,洪天九立刻拉了拉他的袖子,在他耳边小声道:“哥哥,凭咱们和李大哥关系,你还怕没口福么。”
高衙内听得也有些道理,立刻把嘴闭上了。
就在这时,忽听得一个哭声,“呜呜呜,李师傅,我这么相信你,下了五十贯你全胜,可是——呜呜呜——我现在已经生无可恋了,只求你能做条河鲀给我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