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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凡回到自己在会所的临时住处,快速冲进了盥洗间,心里直叹气,“这小娘们,真是太火辣了,长得那叫一个标志,没想到下面也这么有料……没想到这小娘皮竟然怕老鼠……大喊大叫的不会是故意要勾引俺吧?把俺撩拨起来了,又不搭理俺了,这娘屁真可恨……”
钟凡神神叨叨的诅咒了一番那个又让自己小金刚再次揭竿而起的张莹莹,打开水龙头,跳到冷水的位置,哗啦啦的冷水淋下来,钟凡那个爽的直哼哼,“咱们当兵的人呀,有啥不一样……”
第二天钟凡还没醒来,外面就传来敲门声了,迷迷糊糊的钟凡那个郁闷,这会儿他正在春梦呢,梦中一个雪白的身子,被他也在身下,吭哧吭哧的交流着,突然到了临界点,他爆发了,而这时外面响起敲门声,他郁闷的直想杀人,没有真刀真枪倒也罢了,没想到在梦里想要发泄一下,还被人给打搅了。
钟凡那个蛋疼无语啊。
钟凡做起来,一看旁边的中标,好家伙这才七点钟就叫人了,蓉姐还有没有人xìng呀,这不是压寨俺么?
这间房一直都是钟凡的临时住处,一室一厅一卫生间的标准,蓉姐对他不错,平常他的衣服也在这里,钟凡找了一条四角裤换上,换上大裤衩,穿着榻榻米,跟梦游似的去开门了。
“哎呀,这大清早的,还叫不叫人睡了啊?”钟凡有些郁闷的揉了揉眼睛,正要说话,却发现对面的人不是蓉姐,“呀,张xiǎojié,怎么是你?你瞧我门干什么?有事儿?”
钟凡这犊子和蓉姐很熟了,两人说话向来没啥顾忌,可现在钟凡看到是张莹莹,讪讪的有些不好意思,这犊子害羞了。
“啊!”
张莹莹没想到中饭这么凶巴巴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下意识低头酝酿台词呢,突然看到钟凡下面那鼓鼓囊囊的一个大帐篷,脸sè当场就变了,“你,你